没想到BF2 里头的中东军说话竟然有点中文味道…
阿拉伯语的"好的"也读 haode 不过是 "浩得" 估计新疆人他们说的就是这种话吧…
转篇猛文
毒辣的阳光穿过灰尘厚重的玻璃窗,象贪婪的蚂蚁一样狠狠地叮在我身上,虽然还是早春,屁股还是被咬的生痛,今天又要迟到了!
街面上异乎寻常的平静,或许是战斗前最后的一刻安宁。
美国鬼子的坦克正旁若无人地向我们这里压过来,伊拉克国民很快就可以吃到麦当劳大色棍和肯德鸡老淫虫精心炮制的汉堡包了,我一边向学校赶路一边啃着难吃的黑面包一边畅想着被异族统治的我和伊拉克国民的美好未来。
游击队的士兵衣衫褴褛,但是还算整齐,正一本正经地在空地上操练着。不会有哪个笨蛋会停下来想想他们的努力能否得偿所愿,做着一千零一夜的白日梦长大的笨蛋们倒更乐意研究怎样用一颗子弹穿透一百个敌人的心脏。我看也懒得看他们一眼,只是满怀信心地等待着可口可乐、肯德基、麦当娜、布兰尼们的到来。
"喂,萨到姆,不要读你的破书了,以你的脑袋瓜,永远也读不懂的了,还是跟我一起参加游击队吧!"我回头一看,是镇上的无赖、二流子、浑球、恶棍萨卫姆,他一边扛着一支有点枪模样的铁玩意在队伍里走"正"步,一边向我呼喊,显得过份的热情。战争一爆发,连这种人也会扛个锄头抗击美国鬼子,真是天方夜谭。
我没有理会这个无赖,以我对他的了解,他除了嫖妓、赌博、敲诈勒索、耍赖、打架之外一无所长,打仗对他来说只是会要掉他狗命的刺激游戏而已。可是我突然想起来昨晚他输我的1000元钱还没兑现,于是我停下来对他喊道:"王八蛋,你什么时候给钱?"那王八蛋立刻就安静了,假装很认真的操练着,可是他那赖皮狗样怎么装也不像。
我也懒得再理会他,我得赶紧去上课,这倒不是因为好学,也不是怕老态龙钟浑身打颤胡子花白的老夫子萨颂姆,我只是惦记着萨爱姆,我的女同桌,一个漂亮的姑娘。跟她坐一起我才勉强觉得上学总算有点意思。她说过,要哪天我不迟到就让我亲她的手,她说话算话,可惜今天又要迟到了——在我印象中,我还从来没有准时过,迟到已经成为我学习生活中最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甚至已经成为我颓废生命的精神支柱、肮脏肉体的新鲜血液,如果哪一天我准时上学了,我想一定是因为我吃了过量的过期砒霜而发疯了,那时侯我就会很清醒地跑去跳楼(从帝国大厦24楼一跃而起,纵身一跳,头朝下脚朝上,象导弹一样极速撞向冰冷坚硬的水泥地,脑壳炸猎,脑浆迸射,鬼魂出窍,然后悠然地在我壮观的尸体旁边观察围观者脸上惊恐异样的表情和漂亮姑娘萨爱姆撕心裂肺的哀号)。真他妈爽!
平时这个时候,大肥猪萨咬姆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敲他同桌小个子萨不姆的脑袋瓜,萨爱姆会和她的好友们唧唧喳喳地唱歌,还有吵架、朗诵、追逐,老夫子在讲台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叫嚣“安静、安静”,但是不会有人理会,总之教室里会热闹的跟早晨的集市一样,我就可以乘着混乱溜到自己的座位上而不被老夫子发现。可今天真他妈奇怪,围墙里面静悄悄的,好象人都走光了,我差点以为已经停课避战了。快到学校大门时,我停了下来,踮起脚透过围墙上的缺口向我们的教室看去,只见笨蛋们已经很希奇地整整齐齐地坐在了座位上。
"报告!"我慢条斯理地站在教室门口向老夫子喊道,老夫子正笔直地站在讲台上煞有介事的翻着讲义,他听到声音摘下眼镜瞥了我一眼,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说,你又迟到了,萨到姆,7分钟。难道他的手表不是已经被我和萨咬姆偷偷搞坏了吗,我心里想道,搞成那样子也还可以修好?不过谢天谢地,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对着我喷唾液,说以后不能再这样那样之类的,谢天谢地。
我像往常一样保持着胜利者的姿态耻高气扬地向座位走去,忽然瞧见教室的后面坐了很多大人,大概是镇上手握权柄的无聊的有闲阶级,我吓得缩起脖子,就差没把它缩进胸腔里去了,然后急忙低着头加快脚步向座位走去,耳朵听见笨蛋们大声的哄笑。大肥猪萨咬姆显得洋洋得意,他那副臭相几乎没把我的肺给气炸,经过他旁边时,我对着他摊在过道上的猪蹄子狠狠跺了一脚,痛得他哇哇直嚎,教室里又是一片哄笑。
"老师,萨到姆踩我!"萨咬姆腾地一下站起来,红着猪脸叫道。
"好了,孩子们,不要闹了,今天是你们最后一次学习伊拉克语,镇上有名的先生都和你们一起来上课,请你们安静。"老夫子无奈地看了看我,没有理会萨咬姆的话,只是大声地叫大家安静,被我的杰作搞得沸腾起来的教室才重新安静下来。
"各位,我们已经浪费不起我们宝贵的时间了,开始吧!"老夫子开始讲课了,笨蛋们煞有介事地听老夫子讲起课来,来听课的闲人–笨蛋们的父亲,大笨蛋们–伸长脖子盯着笨蛋们的课本,笨蛋们就客气地给他们让开一点地方。看见闲人脸上感激的微笑,笨蛋们的脸上就笨拙地画上骄傲的文明表情。
"我没有迟到吧?"我在纸条上必恭必敬地写了几个字放在漂亮姑娘萨爱姆课桌上,萨爱姆漫不经心地低下脸,用她水灵灵的大眼睛吝啬地瞟了一眼,在上面补充了一个字:"滚!"
我的心脏仿佛突然被一个躲在我身体里面的疯狗咬了一口,痛得我几乎昏厥过去,我不得不承认,世界上还有这个人可以令我感到伤心难过,可以对我进行有力的打击。
我懒懒地趴在桌子上,盯着前面那个笨蛋尖尖的后脑勺发起呆来。老天,终于停课了,我盼这一天多久了我。
"萨到姆,请你把黑板上的字念一下。"
"啊!"我吓了一跳,暗暗骂了一声,极不情愿的站起来。
"K–F–C–"声音小的我自己都听不见。
"乱弹琴,应该念a、o、e!再念一遍!"
"A–B–C–"
"Good,好多了!有时间要多加练习,知道吗?"
"知道了,先生。"我懒洋洋的坐下,可惜我永远不会有时间。
笨蛋们在上课,突然外面传来轰隆轰隆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大概美国鬼子已经杀到镇子上来了,可是教室里的笨蛋们竟然象着了魔似的对它们充耳不闻。我多想跑出去看看热闹,可是没有人陪我,我只好孤单地看着窗外发呆,看着远处的天空升起巨大乌黑充满现代主义美感的烟柱。
这堂课可能是我一辈子所上过的时间最长的一堂课。
老夫子写黑板字的样子很奇怪,咬着牙,瞪直两眼,用尽力气抓住粉笔,好象要用那劣质粉笔在可以做防御工事的厚笨的黑板墙上挖一个洞出来,弄得他手上粉笔和整幅墙都"嘎嘎"直响。有一次教育部门的官员来视察的时候,看到这种情形"啧啧"称奇,赞不绝口,说有这样的老师,我们伊拉克的教育事业就大有希望了。就在老夫子在黑板上将其独特的教育艺术发扬光大的时候,下课的钟声突然响了,我精神为之猛地一振。
老夫子的身体却僵在了那里,过了一两秒钟,他才木然的转过身来,若有所思地说:"孩子们,伊拉克语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可是,今天我们只能学到这里了……你们要永远记住,敌人可以占领我们的国土,抢走我们的财富,却永远征服不了我们心里的语言……孩子们,我爱你们,下课。"
老夫子从来不拖堂,这是他唯一的好处。"我也爱你,老家伙。"我在心里说道,老夫子大概听到了我的心里话,感动得老泪横流。
我本来想和往常一样一下子冲出教室去,和萨咬姆比个先后,可是他竟和那些多愁善感的女笨蛋们一样,坐在座位上默默地掉着大滴大滴的猪眼泪,真他妈希奇。
镇上的闲人步履沉重陆陆续续地走到讲台前面,默默地跟老夫子握手。
突然不知道谁吼了一句"伊拉克万岁",然后整个教室响起了响亮的"伊拉克万岁"、"萨达姆万岁"的口号,除了我,所有人都吼得声嘶力竭。
就在这一刻,我也突然找到了我的人生方向,我决定长大了开一个象样的专门生产润喉药的制药厂,因为我刚才突然留意到,伊拉克国民经常会因为吼口号吼得喉咙发炎,所以我相信生产润喉药一定可以大有作为。
吼口号不怕喉咙痛的人也肯定是做摇滚歌手的好坯子,要不我就组个很他妈的摇滚乐队–只是恐怕我们的歌在国内不好卖,因为我们满大街都是可以玩摇滚玩得灰飞烟灭的好把手,那我就把我们的歌买到国外去,比如美国、英国、俄罗斯、中国等等。乐队的名字就叫"爱国者"或者"飞毛腿",真他妈爽!
–美国鬼子、英国鬼子、俄罗斯鬼子、中国鬼子快点打进来吧!!!!
我和萨爱姆在枯黄的草地上肩并肩向家里走去。今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只是天空中弥漫着厚重的灰尘,远远的矮山上打着黑色大补丁,那是破棉絮一样的蘑菇云。即使这样也还是很不错–如果不是耀武扬威的侵略者们的身影提醒,空气中刺激的火药味道,还让人以为刚放了一场烟花呢。
世界真奇妙,上了一堂语文课,我们的镇子就被占领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我还会继续逃课、赌博、打架、泡萨爱姆……不逃课不赌博不打架不泡萨爱姆的时候,我就在桌子下面一边用美国式的文明很斯文地吃肯德鸡的炸鸡腿,一边用伊拉克的文明很粗鲁的想着萨爱姆打飞机——这就是最美妙的人生啊!
教堂的一角着了火,文静的鸽子们SB似的在天上盘旋,不断地嘶叫着,显得可怜、滑稽但是很有趣,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想象不到这些家伙竟是一个复杂感情的混合体。
一个高大风骚的美国女兵扭着粗壮的水桶腰,颠着浑圆肉感的大屁股向她的男战友们走去,一个高大魁梧的黑人士兵从她身旁走过,对准她的大屁股猛地拍了一大巴掌,女兵"啊–"的一声尖叫,象个喜欢卖弄的美国妓女。两个美国骚包的街头色情表演惹得男战友们哈哈淫笑,几个长相猥琐的美国混球不约而同地拉了拉鼓胀的裤裆。而我的小弟竟也不知不觉的撅了起来,但是我对这个高大风骚的美国女兵并没有兴趣,我对所有美国鬼子都没有兴趣。
十几个被俘虏的游击队员抱着猪头排成一线,渐渐地从前面的水泥路上向我和萨爱姆这边走过来,他们一边走一边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还一边骂骂咧咧,仿佛被俘虏的是那些拿着他们没有见过的先进武器看押他们的美国鬼子。
我一眼就认出了里面的萨卫姆,我很奇怪他为什么没有被美国鬼子的机关枪打成蜂窝肉饼,就站在原地看着他,萨卫姆很快也看见了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八蛋就直冲着我或者萨爱姆笑,很骄傲很了不起的样子,上次他嫖妓被共和国的警察抓了,我在旁边看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冲着我笑,好象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是个十足的王八蛋。
他们过来了,忽然萨卫姆好象想起来什么,他就跟押送他们的美国鬼子说话。可是美国鬼子不知道他说什么,他就自作主张把手从后脑勺上放下来比画起来。他先指了指他自己,然后指了指我,然后双手在面前乱晃。妈个王八蛋,难道想拉我垫背不成?
"萨到姆,我还你钱,你跟他说,我要还你钱!"萨卫姆对着那个傻冒的美国鬼子搞了半天也没让他搞明白,就大声对我喊。
"白痴,你跟他说英语。"
"他英语没学好,听不懂我的话。"
"那我跟他说什么?你就甭还我钱了。"
"不行,我不能便宜了美国佬。"
他们慢慢地走了过来,萨卫姆已经赤红着脸和那美国傻冒争辩起来,那美国傻冒不太高兴了。
距离我和萨爱姆五六米远的时候,萨卫姆突然站了下来,美国傻冒立刻紧张地把枪口对准他,萨卫姆的苦瓜脸僵了一下,过了一会他堆起僵硬的笑容,小心翼翼地摊开两个手掌,意思可能是叫那美国傻冒不要冲动,他不会乱来。然后萨卫姆又指了指他脚下,慢慢的蹲下身去,而那个美国傻冒紧张得眼球都要掉下来了。
萨卫姆慢慢的拿下他的鞋子……
"乒–"突然一声枪响,萨卫姆应声倒在地上,乌黑的鲜血汩汩地从他脑壳上的弹洞流出来,很快在肮脏的泥土上形成一条乌黑浑浊的河流。没有人想象得到这个干瘦的王八蛋上装着这么多血。
美国傻冒喘着粗气,定了定神,踢了踢倒在地上的萨卫姆,萨卫姆一动不动。
另一个美国鬼子急忙上来帮忙,矮下他那高大笨重的身躯,蹑手蹑脚地用冲锋枪上的刺刀刺开萨卫姆的臭鞋,从里面挑出几张伊拉克券。王八蛋萨卫姆,你他妈的干嘛要把钱放在鞋底,干嘛还要还我钱,所以说你他妈是个王八蛋!
萨爱姆吓得闭上眼睛,过了一会,把脸趴在我肩膀上,唰唰地掉起眼泪来。
周围爱看热闹和不爱看热闹的伊拉克国民纷纷拥了过来,口里念念有词,象是在集体朗诵经文,那朗朗的诵经声比我们的读书声整齐多了。国民们形成一个巨大的人肉包围圈,远处的人也陆陆续续地小跑着过来。
明白事因后,国民们打量那些美国鬼子的眼神仿佛可以喷出火来。
那些可怜、滑稽、有趣、胆怯、忘恩负义的鸽子们却早挥动它们轻盈的翅膀不知道飞到哪里躲命去了。
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长官模样的美国混蛋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杀死萨卫姆的美国傻冒手忙脚乱地对着他咿咿哇哇的嚷个不停,长官一脸肃穆地听着,突然一个巴掌狠狠地劈在杀人凶手的脸上,一巴掌把他的傻冒下属给打木了。
俘虏队伍里或者有围观国民们的父亲、儿子、丈夫、叔叔、舅舅、堂表兄弟、朋友、债务人、情夫、嫖客等等,当然还会有他们的仇人。国民们议论纷纷地看着这些为了祖国的荣誉和全国国民利益而被俘虏的同胞–他们的亲人、朋友、债务人、情夫、嫖客和仇人。
"放人!"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于是"放人"的呼声代替了诵经声,然后不知道又是哪个还没笨透的笨蛋用英语喊起"放人"来,于是,人们又如梦初醒般用英语吼叫起来。
长官默不作声,装出一付久经沙场、深沉而有
教养的样子看着周围愤怒的伊拉克国民。
那些血气攻心的笨蛋们或许并没有留意到,美国鬼子的军营已经迅速地架起了高大的重机枪,那里面的头头低三下气地对着个对讲机说话,好象并不敢擅自过来干预。
被看押着的俘虏们一个一个地尝试着放下抱在头上的手,不知道那个不要命俘虏的也喊了声"放人",然后被荷枪实弹的美国鬼子看守着的俘虏们全都喊了起来,还激动地挥舞起他们瘦削但有力的双臂,可是还没有人敢逃开。
一个肥大臃肿的中年妇女突然揭斯底里地朝她前面的美国鬼子吐了口又黑又厚的臭痰,被伊拉克国民围住来自西方文明国家的美国鬼子们只能乖乖地站在原地,任由人们的怒火和唾液在自己原本神气十足的脸上燃烧。
突然一个更加不要命的俘虏一把推开他身边美国鬼子的冲锋枪,那美国鬼子顺从的把枪口移向别处,然后其他俘虏们也把旁边美国鬼子的枪支给推开,还没笨透的笨蛋们一边喊着口号一边慢慢的站到人群中去,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国民的口号于是变成了"打倒美国鬼子!""打倒美帝国主义!"“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打倒国民党反动派”“打倒李登辉”“打倒陈水扁”"滚出伊拉克!"人们的愤怒和吼叫经久不息。
长官突然张开满口污牙的狗嘴,不知道跟他的喽罗说了些什么,美国鬼子很快就背靠里枪口朝外地围成一圈。开始时伊拉克胆小鬼们吓了一跳,差点就停止了他们正义的呼声,看见美国鬼子围成一圈,就又"勇敢地"继续吼叫起来。美国鬼子不敢恋战,在那个长官的指挥下慢慢地离开人群向他们的军营撤去。军营里的重机枪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
伊拉克胆小鬼们没有尝试过那些笨重的杀人机器的颜色,拼命地欢呼着"万岁!""万岁""万万岁!",人们洪亮的吼声使我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我的制药厂,想起了我很他妈的摇滚乐队。真他妈爽!
可怜的王八蛋!我双手掩耳盗铃,另一只手从萨卫姆的鞋子中掏出唯一一张没被拐跑的伊拉克券,那是他昨晚输给我的钱,我掂量着或者还不够买一个美国鬼子用尿屎做皮、精液做馅、避孕套做柴火烤出来的汉堡包。
真他妈郁闷!
我的脑海沉浸在昨晚赌博时艰难赢钱的回忆中,不知道过了多久,萨爱姆轻轻的拉我衣袖时,我才回过神来。
她泪眼迷离的看着我,眼神里满腔温柔,就在这一刹那,我心里突然流过一股暖流,一股陌生的暖流,我无意识地紧紧抱住了萨爱姆。这一刻,我就这么长大了。我意识到,从这一刻起,我就要负起保卫这个漂亮姑娘和这片破河山的责任了。
——多少年后,为了隐蔽有力地打击美帝国主义,为了掩饰自己地身份,我不停地变换名字,但有了这个名字之后,我就不再换了,因为我已经有了一个金刚不败之名——本.拉登。
这个就是法国都德的《最后一课》的翻版了,我也上了最后一课,但是我没有伤感地对学生们说:“同学们,这是我给你们上的最后一课了。”最后也没有在黑板上写:“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但那的确成了我的最后一课!